【DC|Batfam】哥哥扭蛋（1）
＃背景来源于日剧《哥哥扭蛋》，翻了一圈粮食好像没有用过这个设定的，其实稍微有点意外
＃达米安与乔性转，蝙蝠家亲情向小甜饼
＃存在大量沙雕OOC与奇怪的私设，爆了字数于是本篇目前只有1和4出场
1.
通常来说，达米安作为一个特立独行的小学五年级女生，是不会出现在除动物园以外的，正常小学生会经常出没的地方，如果她出现在这些地方，那通常只有两种可能，一是这个地方隐藏着什么特殊之处，需要她一个十岁萝莉来拯救世界，第二就是，她的力气很遗憾的又没能比过乔安娜·肯特。
而现在她面对的很显然是第二种情况。
“哥哥扭蛋，你在开玩笑吗？肯特？”
“我知道你不会相信，达米安，但那是真的，阿尔特弥斯都已经和她的哥哥正式签订契约，以后罗伊就是她真正的哥哥了。”
达米安稍微回忆了一下，隔壁班级的金发小姑娘最近身边好像是出现了一个同样背着弓箭的红发男生：“我以为那是她的男朋友？不过乔，比起那些什么扭蛋，”她从这句话里得到了什么灵感，上下打量她的同伴，“找个真正的男朋友不好吗？”
十一岁的乔身材高挑，已经颇具美少女的雏形，而相比之下快要矮她一个头的达米安仍然看着就是个标准的小女孩。
“那才不一样呢。”乔认真的说，“男朋友恋爱会分手，就算结婚也有可能离婚，但是哥哥可是永远的，而且和哥哥的感情既纯洁又永恒，和那些肮脏野蛮的男朋友才不一样。”
……作为小学生来说，说出这样的话很了不得哦，乔同学。
但达米安倒像是被她这一席话说服了，或许也是产生了好奇心，她跟着乔来到了名为卡德摩斯的游戏厅——赶在小学生禁止进入的五点半之前。
作为儿童游戏厅来说，这个地方是挺阴森恐怖的，尤其是在她们表明来意后，一个红发雀斑的年轻工作人员为她们领路，径直走上了二楼昏暗的小房间，接着突然钻出来的那个有百分之七十神似明日教授的眼镜白大褂，让达米安认真思考起来她们其实是来拯救世界的可能。
“就是这个了，5元一次，你们需要多少个？”像是来打工的男生递给她们一个放扭蛋的塑料小篮子，微笑起来的样子其实很温柔。
“不，我只要一个就可以了。”乔急忙摆摆手，从衣袋里摸出早就准备好的硬币：“妈妈好不容易才允许我买一个……”
“那你快一点。”达米安环视着四周，听那个略显腼腆的男生讲解：“只有小学女生才可以使用这款“哥哥扭蛋”，回去之后在浴缸里盛上热水，把里面的东西泡上一晚上就可以了。”
“如果我不喜欢这个哥哥呢？”乔有些担心的问他。
“不用担心。”男生对她们说话时弯着腰，他真的很适合与小孩子相处，“扭蛋哥哥们分为S、A、B、C、D与次品，一般不走运扭到次级的顾客都会把他们领回来清除记录。”
他示意扭蛋机旁的一个半透明舱室，里面蒸腾着滚滚白烟。
“那，我要去转了，达米安。”
乔郑重其事的模样带的达米安也有些紧张起来，她看着乔投进硬币，握住把手嘎吱一声转了半圈，花花绿绿的扭蛋们在机器里天旋地转，最终在出口处，一个红色外壳的扭蛋冲开印着小人的隔板滚了出来。
“好，这样就行了，你呢？”男生转向达米安。
“——她只是来陪……”乔这一句话还没说出口，却听见达米安蓦地问男生：“你叫什么名字？”
“呃…”男孩稍微顿了一下，“科林，科林·威尔克斯。”
“好的，我要扭一次。”达米安点头，从书包里翻出零钱包——上面印着四只马达加斯加的企鹅，她翻了翻那叠对小学生来说面额过于夸张的钞票，皱起眉，最终还是科林帮她换了一小把硬币过来。
——如果有一个科林这样的哥哥的话，或许也不会是一件糟糕的事情。
那一瞬间达米安是这样想的。
乔抱着她的扭蛋，紧抿着唇看着达米安用力的转动把手。
那一刻达米安产生了一种错觉，世界像是突然被谁按下了慢速键，不然要怎么解释，眼前这枚蓝色扭蛋掉出来的这个瞬间，缓慢的像是刚刚穿越过无数个世纪与光年。
2.
翌日早，7：00，韦恩宅。
达米安的作息时间很规律，很少有需要别人叫她起床的时候，但是这天早上她是被阿尔弗雷德喊起来的。
“达米安小姐，达米安小姐？”
“唔嗯……？”达米安揉着眼睛，窗外狂风大作，和老管家同名的猫咪蹲在枕边好奇的看着他。
“很抱歉打扰您，达米安小姐，但我认为浴室里有一些你需要处理的情况。”
“我需要……？！”下个片刻她回忆起昨天发生的种种，一瞬间惊醒过来一把掀开被子，在被整只蒙住的阿福猫与老管家同步的抗议中踩上拖鞋冲进楼下浴室。
到浴室前她不自觉的放缓了步子，悄悄拧开门，房间尽头的浴缸里坐着一个男子，双臂抱着膝盖，脸也埋在双膝中，达米安试探走近，叫了声：“你好？”
他像刚睡起来一样，缓缓地抬起头，睁开双眼，是一张非常好看的脸，看见达米安后首先冲她扬起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从他这颜值来看，等级应该不会太低，达米安这么想着，接下来应该说出的固定话语却有些难以启齿：
“你…你愿意做我的哥哥吗？”
男生眨眨眼，笑着点头，“当然，我会做你的哥哥，我会永远保护你的。”
于是在这一天的早餐时间，达米安戳着盘里的煎蛋悄悄抬眼看布鲁斯，身边坐着她刚刚被泡开的预备役哥哥——在签过协议之后他才能正式成为达米安的亲人。
“解释一下这个。”布鲁斯看起来很平静，只是看起来，毕竟十岁女儿一大早领着一个半裸男子来自己卧室里找衣服，这一定不是个很常见的情景。
“他是哥哥，我昨天从扭蛋机里扭出来的。”达米安的表情和布鲁斯几乎如出一辙，只是翠色眼睛里隐隐闪动着小小的不安。
布鲁斯面对着他俩，不易察觉的叹了口气。
他知道自己真的不是个合格的父亲，所以达米安宁愿要一个这样的哥哥陪伴她……
他的目光又转向那个男生，男生个子不算高，身材纤瘦，布鲁斯的衬衫穿在他身上晃晃荡荡，袖口挽了好几圈，一下子对上了布鲁斯的目光，紧张的不知道是不是该躲开。
“你叫什么名字？”
“哎？”男生和达米安一起抬头，布鲁斯听起来没有责怪她，男生解释：“扭蛋哥哥没有名字，不过你们可以给我取一个。”
达米安望着布鲁斯，布鲁斯的回应是“你来决定吧。”，她又望向老管家。
“达米安小姐，我想你可以换一种表达感情的方式，家里再多一个和我同名的人会很麻烦的。”
“喵呜——”阿福猫咪从食盆里抬头表示赞同。
“那……”达米安歪着头咬叉子，电视里的天气小姐播着新闻：“气象台于1月3日03时发布暴雪预警，炸弹气旋“格雷森”，其中心位于波士顿偏西方约230公里的海面上，预计24小时内可能受其影响……”
“就叫格雷森，可以吗？”在一堆杰克乔治丹尼尔中纠结的达米安干脆利落的决定下来。
“可以。”男生有些无奈的表情，“但是这是不是有点太…随意了？你是说我像台风一样可怕吗？”
电视里的新闻扔在继续，布鲁斯的手机振动了一下。
也正是因为即将到来的恶劣天气，达米安的学校发布了停课通知，布鲁斯宣布完这个消息后，又补充一句，“那么达米安，今天你和…格雷森待在家，好好相处。”他站起身，“我要走了。”
不会因为天气而放假的成年人生活，真是艰辛啊。
“布鲁斯少爷，天气不好，路上小心。”老管家尽职尽责的叮嘱。
“再见。”格雷森给了他一个灿烂笑容，他第一眼就很喜欢这家人呢，但他说完之后才意识到，达米安仍然一言不发，布鲁斯维持着要出门的动作盯着她。
“…父亲，再见。”声音虽然小，但已经足够所有人听见了，布鲁斯也道了声再见，同样有些正式的刻意。
看来他们的关系稍微有点微妙啊，格雷森好看的眉头稍微拧在了一起。
布鲁斯离开后，他和达米安暂时的同盟关系也宣告结束，他先是热情的赞美了阿尔弗雷德的早餐手艺，接着——
应该是要跟着他的妹妹吧，格雷森左右望着，韦恩宅很大，他拼命的看着四周的东西找话题：
“你会下国际象棋吗？”
“B·E·R乐队的专辑？我也很喜欢他们的歌，很有八十年代的复古风。”
“那只猫是你的宠物吧，它真可爱。”
格雷森脸上的笑容都快要挂不住了，最终在达米安的卧室门口看见椅背上挂着的白色连衣裙时，他孜孜不倦问：“我猜你在学芭蕾——”时，达米安在他面前摔上了门。
他就这样僵在了门口，一秒，两秒，达米安重新打开门。
“达米——”他这一声喊的情真意切，小女孩僵了一下，接着径直走过他身边，抱起猫，再轻轻把门关上。
格雷森：“……”
对着紧闭的门板眨了眨眼，他转过身，仰头去看天花板上的大幅抽象画，墙上挂着的照片，已经收拾好的餐桌，玻璃鱼缸，复古风格的国际象棋桌。
达米安就是住在这样的房子里啊，他本以为这个妹妹会是个娇生惯养的任性大小姐，会颐气指使的让他做许多事情来满足她小小的虚荣，来打发她寂寞的时间，但她看起来…明明是一副恨不得所有人都离她半径五米的样子。
所以大概过两天，他这个一时兴起的产物就会被送去清除吧，格雷森干脆坐在铺着地毯的台阶上，撑着下巴胡思乱想起来。
“格雷森少爷。”
声音叫到第二次时他才确定不是幻听，抓住木质栏杆，透过空隙向下望去，老管家不紧不慢的招呼他：“您愿意来帮我做点事情吗？”
“当然！”阿尔弗雷德几乎能看见男生的眼睛唰一下亮了起来，欢快的踩着台阶冲了下来，“我可以做什么？”
帮他干活或许只是个幌子，善解人意的老管家慢悠悠的和他交谈，关于这个家庭的许多事情，例如达米安和她母亲度过的不正常的童年，突然被丢给布鲁斯，这个工作繁忙且更不擅长表达情感的父亲。
男生擦着鱼缸听的很认真，老管家对他说：“格雷森少爷，达米安小姐并不是讨厌你，虽然我也不知道她突然决定要一个哥哥的原因，但是她和任何人的相处都需要很长时间的磨合……”
“我明白，还有…阿尔弗雷德先生，您直接叫我格雷森就可以了。”
“但您现在是达米安小姐的哥哥，不是吗？”
格雷森手上的动作停了片刻，有条小金鱼隔着玻璃碰他的手指。
接着他像是被这句话点燃了奇怪的斗志，攥起拳头抬头，目光坚定的望着阿尔弗雷德，“对，只要我还没被消除，我就是她的哥哥，我一定会让达米安接受我的！”
“就是这样，格雷森少爷。”
于是到了午饭时间，格雷森热情的去敲达米安的房门：“达米，出来吃饭吧，这次午饭也有我帮忙的哦。”
整个午饭时间他一张嘴也没消停过，直到阿尔弗雷德都听不下去，礼貌的示意他，“格雷森少爷，我想在午夜前吃完这顿饭，好吗？”
而他本以为接下来还是会帮着老管家边干活边了解面积过于巨大的韦恩宅，达米安却破天荒的叫住了他。
“格雷森。”
“我在。”
“你是什么等级？”
“嗯？”男生下意识歪了下脑袋。
“就那个，印在你身上的字母。”达米安表情还是很严肃。
“我…好像没有注意到。”格雷森这句话还没说完，达米安微扬起脑袋，命令到：“那你脱了衣服，让我看看。”
“达米安小姐——”老管家不赞成的看着她，“成为哥哥只要等级高就可以了吗？布鲁斯少爷也不会赞成你这样的选择的。”
“好吧。”达米安咬着嘴唇应了一声。
被突然问到的格雷森一开始有些手足无措，这时却有些急的喊住她：“等等，那个……关于我的等级。”
在女孩的注视下，他稍微不太好意思的开口：“我没有看到过我的字母，我想它可能在…不方便看到的地方？”
于是在达米安仔仔细细看过捂着脸的格雷森出产设置的样子之后——只穿着一条黑色短裤，剩下的部分由阿尔弗雷德把他带到浴室去完成。
“看到他的等级了吗？”隔了一会儿达米安隔着浴室门问里面。
“嗯，看到了。”传来格雷森迟疑的声音。
“它印在哪里？”
这一次的沉默更久了，达米安都想要不耐的敲门了，他才磕磕绊绊的回答：“It's…in my dick. ”
“Dick？”达米安把这一个本该是疑问的单词念的中气十足，从门里传出两声崩溃的“达米安！注意语言！”
她忍不住勾了勾嘴角，看着两人从浴室出来后接着问道，“那等级呢？”
“A级。”格雷森说着的时候有些紧张的盯着女孩的反应，他并不是最完美的等级，达米安或许不会喜欢他……
达米安却只是一笑：“等级居然印在这种地方，你干脆改名叫Dick好了。”
“哎？为什么？哪儿有叫这个的！”
“很多人都叫这个名字啊，它明明很常见的。”
“那也不行。”
“好吧，我们可以说它是'理查德'的昵称——”
“不是这个的问题！”他和达米安争论着，猛地注意到达米安的表情，她笑的很开心，是他见到她半天以来第一个发自内心的笑容。
“好吧，那我就叫这个了。”
他改口的太爽快，达米安反倒有些没反应过来：“你不用……”
“没关系！”得了新名字的人叉着腰，仿佛在宣布一个重大事件：“以后我就叫迪克·格雷森。”
对，他就是一个屌的像炸弹气旋一样的男人。
3.
也许是托了新名字的福，格雷森——现在该叫他迪克了，达米安仍然叫他格雷森，但每次叫到依然会有些忍俊不禁。
只是可怜了布鲁斯，下班回来后就被告知这位哥哥改了一个如此放荡不羁的名字。
“我以为他应该叫格雷森·韦恩。”晚餐桌上布鲁斯这么问他，“以后的收养手续怎么办？”
“这没关系，父亲，他现在也可以叫迪克·格雷森—韦恩。”
多了一个性格开朗的家庭成员，围绕着他，布鲁斯和达米安也能多有一些话题聊，比如现在布鲁斯在例行询问女儿：“这个周末准备去做什么？”
“我们去给格雷森买新衣服，他以后出门的话需要这些。”
这倒是，迪克现在还穿着布鲁斯那些尺码严重不合的衣服，就这么带着达米安出门的话，恐怕明天的哥谭日报娱乐版就不用报道别的东西了。
“达米安需要吗，我很擅长给弟弟妹妹选衣服哦。”不知是不是A级扭蛋都是这样，照顾年幼孩子的本能像是被写在他们天性里一样。
“才不要，你以为你的品味有多好？”打游戏时捏脸选衣服都丑的一言难尽。
而给他自己的就更不怎么样了，到了周末，达米安坐在她首次进入的男性服装区，晃着腿等迪克换衣服出来。
有导购小姑娘借此机会悄悄拿着赠品糖果贿赂达米安：“小妹妹，你哥哥有女朋友吗？”
“他不会有的。”达米安没接糖，傲慢的扬着下巴。
这是当然，在她的思想里，格雷森是她扭出来的扭蛋，当然就是她一个人的东西，他除了做她的哥哥以外，不能成为别的什么。
“这件可以吗，小D？”
夹克，风衣，毛线帽。
“你难看死了，换一个。”
如果除去这些，迪克真的是一个很好的哥哥，走在街上也确实会让人羡慕——能成为这样帅气温柔的男孩的妹妹，真是太幸福了，会有许多人这么想的，对吗？谁会不喜欢迪克呢？阿尔弗雷德会让他帮忙去擦高处的架子，并在饭后多给他一块甜饼，布鲁斯和他聊天时也很满意，甚至在给他安排学校了，就连阿福喵也喜欢往他肚子上趴，他几乎已经是家里的一员了。
就差扭蛋主人达米安确认要和他签订契约这最后一个步骤了，所有人都认为达米安只是准备再多观察一段时间，只有当事人之一察觉到有些不对。
“小D，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做你的哥哥啊？”他们在甜品站休息时迪克问她。
“为什么突然这么问？”达米安面前只有一杯橙汁，反倒迪克要了一块蛋糕。“你终于迫不及待想签约，然后暴露出更糟糕的真实性格了？”
“为什么是更糟糕……”他扯扯自己身上的连帽衫，看着达米安得逞的小表情，继续解释道：“来玩哥哥扭蛋的女孩，确实有很多只是想要一个能无条件宠爱，陪伴她们，能让她们去炫耀的人，可是你不是这样的人，我…有些困惑，不知道我还是不是像我想的一样，是作为你的哥哥来到这个世界上的。”
这次达米安也陷入了思考，不知道是思考自己，还是最后那句有些犯规的话，是啊，她想要什么呢？或许一开始对她来说格雷森根本就是一个人形的阿福猫，但是后来……达米安很喜欢格雷森，他的使命很单纯，就是是成为一个好哥哥，但是她真的可以成为谁的妹妹吗？
半晌达米安像是终于思考清楚，神清气爽的一拍桌子：“我明白了，格雷森，我们去卡德摩斯！”
“哎？”迪克嘴角还沾着块奶油，下意识又歪过头，达米安没有注意到他的招牌笑容有一刻被惊惧所取代，等她回过头时他已经提起纸袋扬起笑容：“走吧。”
第二次去这里她已经是熟门熟路，上楼，科林还在那里，向她打过招呼后也看向被她扯着的迪克。
“我想要扭一个新的扭蛋可以吗？”达米安走向扭蛋机，在开始下一步动作前询问迪克。
迪克按下心里蔓延出的一丝苦涩，笑容真挚：“可以啊，小D。”
她还是只拿出了一枚硬币，红色的扭蛋滚了出来，她放进书包，再抬头的时候迪克还是笑：
“他一定会是个更好的哥哥的，再见，达米安，以后多坦率一点好吗？”
“你在说什么，格雷森？”达米安做出一个呕吐的表情。
“我想……告别？你不是想清楚不需要我了吗？”清除仪器的仓门半开，迪克一只脚已经踏了进去。
“你脑子里在想什么？我什么时候说不要你了？”达米安伸手揪住他衣服的后摆。
“那你为什么要再扭一个哥哥？啊，莫非你是那种，特地扭出两个哥哥然后看他们……”
“闭嘴，格雷森！我一点也不想知道你现在在想什么。”达米安瞪着他，解释起来：“我决定不下来，是因为我不知道兄妹应该是怎么样的，如果再多一个哥哥，我就能通过分析你们的相同与不同之处，知道哥哥是什么样的了，我才能做一个好妹妹。”
迪克被这番不知道是什么鬼逻辑但讲的认真无比的话震了一下，片刻后长长叹了口气，依旧是招牌笑容：“好吧，我都听你的。”
迪克塞上浴缸塞，放好热水，达米安掏出扭蛋，掰开，入浴剂状物体在浴缸里溅起一大朵水花，咕嘟咕嘟的声音响了起来，迪克伸头想看看里面的情况，被达米安从后面推着离开浴室关上了门。
“不知道这一次会是什么样的哥哥呢？”上楼前迪克伸了个懒腰，冲达米安眨了眨湛蓝眼睛。
达米安抿了抿嘴，一脸严肃的和他对视上目光：“晚安。”
“还有……谢谢你。”
=TBC=
一点注释：B·E·R乐队就是TTG里面那个著名乐队，唱过The night begins to shine的那个；关于迪克的姓氏，这个气旋也是真实存在的，我可以拍卷子为证x；卡德摩斯是一个单纯的游戏厅，用这个名字只是也只是我单纯的觉得他们擅长造人x
非常抱歉我又来制造沙雕OOC产品了，立个在年前写完这篇的flag【握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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