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情

在北极圈内一人乐

【火影】水佐两个短篇


电脑里发现中二期留下的黑历史,cp为鬼灯水月×宇智波佐助,文笔渣白的两个小短篇全部扔上来。



《吹泡泡》



“鹰”小队去捕捉八尾的那天,天气讽刺般好的出奇,湛蓝的天幕中透出的金色阳光耀的晃人眼,而他们的目标所在——云雷峡则地如其名的布满了云雾。


当然好天气不是所有人都喜欢的,比如“鹰”的其中一员鬼灯水月,这样灿烂的阳光下他只感觉到自己随时可能化成一滩水然后被蒸发进天空。


“这‘晓’组织的品味可真不怎么样,这袍子这么厚,简直是想把人捂死在里面啊,真不知道‘晓’里面那群怪人为什么天天把自己裹在里面。”拉了拉过大的领口,水月咬着吸管喝了口酸奶,闷闷的抱怨道。


“香燐,知道‘晓’他们负责哪几只尾兽吗?”领队的黑发男子突然开口发问,清冷的声音瞬间让水月觉得自己由一滩晒化的水瞬间冻成了一支冰棍。


“啊…是。”被点到名的人正光明正大的用目光猥琐前方那个身影,冷不丁的被点到名,瞬间把目光的炽热程度转移到脸上,于是她的脸上多出两朵红云,在看到佐助转过头来时那红云又有加深的趋势,“九尾,还有六尾。”


佐助君穿上晓袍真是太帅了啊啊啊,中分发型改成刘海真是说不出来的俊啊啊——香燐此刻内心想法。


“啊,说起来六尾人柱力也是水之国的叛忍呢。”香燐旁边的晓袍中冒出来一个汗津津的银色脑袋,懒洋洋的插了一句。


“嗯?实力如何?”清冷的声音再次传来。


“被定为S级叛忍了,水之国的忍者这几年可都在追捕他呢,至于他擅长的忍术嘛…也就是水遁一类的,哦对,他好像还有自己的独家忍术,是用泡泡攻击的一类吧。”


“泡泡忍术?那一定很浪漫吧。”香燐托腮想,脑子里瞬间涌现出和服黑发的佐助被七彩的泡泡环绕着,一双摄人心魄的黑眸,磁性的声音缓缓地说出自己的名字……


“香燐。”入耳的声音好像有点不同啊…


“香燐,大白天的你又发什么春梦啊,佐助让你感应一下八尾的方位”水月放大的脸斜在香燐面前,香燐拼命压抑住一拳揍飞面前这个家伙的冲动,闭上眼睛开始感应。


果然这就是现实与理想的差距吗,未免也太巨大了吧……香燐闭眼感应时忍不住泪目。


“呐佐助,这就是那个六尾人柱力的照片,我看他长得还不错,走的时候从晓组织基地拿的。”水月从宽大的晓袍中拿了张什么东西出来递给佐助。


相片上棕发盖住半边脸的和服男子拿着一根竹管,身旁成串成串的七彩泡泡。


佐助看着照片不知觉就开始恍惚,记忆中似乎有个讨厌的家伙也曾陪自己吹过泡泡,而自己吹出的泡泡始终只是小小的一串,不像那人的个个浑圆剔透,于是他撅着嘴伸出手指把大泡泡全都戳碎。空中只留下泡泡破碎时的一点水汽。


“佐助,吹泡泡要注意控制气息,不要吹的那么急,再试试吧。“


“哥你好厉害,就连吹泡泡这方面都是天才。”


“但泡泡改变不了它们最终会破碎的命运,只能存在这么一小会。”


“那有没有什么方法能让他们永远留下呢?…嘶,哥你又戳我。"


一个泡泡摇摇晃晃的飞向天空,在刚刚到达佐助头顶的地方颤了几下,然后破碎。


“不可能,好了佐助,该继续练习手里剑了,把瓶子放下吧。”


闪着寒光的手里剑飞出去,戳破了最后一个泡泡,正好钉在靶子的中心,也钉碎了自己的童年时光。


“佐助,你要吹泡泡吗?”


被突然的清冽声音打断了思绪,佐助回头,看见水月不知道什么时候鼓捣了一瓶子泡泡水出来,另一只手里拿着根喝酸奶用的吸管,瑰紫色的眸子盯着自己。对上自己的视线时大大咧咧的呲出一嘴尖尖的牙,“因为佐助君刚才一直盯着那些泡泡发愣啊,一定是想吹了吧。”


“想不到佐助也这么富有童心呢。”还没有动用泡泡水,香燐周围已经冒出了许多粉红泡泡。


佐助怀疑的看着水月捧着的那瓶深蓝色的粘稠液体。


“只是加了一点有粘性的水性查克拉而已。”顺着佐助的目光望去,水月急忙为自己的作品说话。


佐助迟疑的接过水月手中的小瓶子,用吸管略略蘸了几下,接着吹气。


管口冒出一嘟噜一嘟噜的小泡泡,飘向天空,佐助的目光在泡泡的折射下看起来像是柔和了几分。


更多的泡泡飞上天空,水月香燐先是为佐助闭眼吹泡泡的情景愣了一下,然后冲进泡泡群里玩了起来。


水月趁香燐陶醉在漫天泡泡中时时偷偷移到佐助跟前,清冽的声线传进佐助耳朵。


“呐,佐助,喜欢吗?”


佐助突然睁眼,冷着脸把瓶子和吸管塞回水月手里,“行了,快走。”


佐助的耳朵红了啊,是因为难得玩一回这种小孩子的东西而害羞了吗?


“还有,你是嫌查克拉太多了吗?以后不许做这种玩意了。”


摸摸头发,水月越发确定佐助是害羞了,他决定不拆穿佐助微弱的粉饰。


“原来佐助不喜欢泡泡啊,我还以为佐助也有这么可爱的一面呐~~”尾音上翘,水月拿着小瓶子在佐助前面晃来晃去。


“别粘着我,去注意后面的情况。”


“可是我喜欢啊,以后我还要天天做泡泡水吹着玩。”


“随便你,不要拿来烦我就是了。”


“佐助……”


水月凄怨的取出那瓶惨遭老大冷落的泡泡水自己吹了起来。


不过,吸管上似乎还留着佐助的味道呢。


=END=



     《最后只有我》



    (一)



  “打扰了,请问有人吗?”



  随着一声清朗的招呼,趴在柜台上打瞌睡的店员猛地惊醒过来,迷蒙的左右看了看,突然反应过来,连忙起身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安城青是医疗忍者,守着这家位于火之国与雷之国边缘地带的小医馆已经有好多年,平日除了一些来这里登山而受伤的游客,几乎没有来这治疗的人,再加上正值梅雨季节不便外出,她干脆就窝在医馆里翻阅大部头的草药书籍,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站在她眼前的人有着一头璀璨的银发,此刻被雨水打湿贴在脸上,发梢还在不断淌水,满身的泥水狼狈至极,脸上却挂着和发色同样璀璨的笑容,背上背着个黑发男子,混着雨水的血迹遍布全身.



  安城青快步走上前,拉着黑发男子的手腕略一试探,眉头不由得蹙了起来。



  “怎么会伤成这样。”



  “执行任务中出了点小差错。”银发男子无辜道,脸上仍然是令人火大的笑容。



  “都是一起执行的任务为什么你看起来没什么事?”安城青瞪了他一眼,“那么先和我来后面。”说着引着他们穿过后院,来到一间小房子。



  “同伴都伤成这样了,你居然还有心情笑。”看着银发男子脸上始终不变的轻松笑意,安城青忍不住抱怨道。



  “等这个家伙死了啊,队长可就是我的了,我当然要笑。”



  虽然还是轻松的语气,可安城青分明看到银发男子把黑发男子放到床上时动作间那说不出的轻柔。



  “真是个怪人。”她摇摇头,上前仔细查看病人的伤势,仔细一看不由得大吃一惊。



  黑发男子身上几乎找不出一块完整的皮肉,大大小小的伤口触目惊心,尤其是一道从左胸蔓延到后背的伤口,皮肉都翻卷了出来,甚至能看得到白色的肋骨。安城青略吃了一惊后也不再多言,手上凝聚绿色的查克拉,开始治疗。



  水月抱着胳膊站在她身后,脸上的笑意始终未收敛,过了一会,他不出所料的听到安城青惊讶中略带愤怒的声音。



  “他这伤...我没办法。”



  水月看着她转过头,脸上是压抑不住的愤怒,“你们到底去干什么了,这种程度的伤,如果只是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些还好说,可是他居然...”



  水月挑眉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安城青咬咬牙继续道:“他的内脏被特殊的查克拉侵蚀过,最多撑不过二十天。”



  看着水月敛去笑意,她又开口道:“也不是没有救他的办法,火之国有位名医纲手姬,传说能让人起死回生,如果她能垂施妙手的话...”



  “好了,我们就在这治疗吧。”水月挥挥手,又恢复了那漫不经心的神色。



  “喂,我说你,对你的同伴也太不负责了吧,他会死在这的。”安城青愤怒,身为医者,她十分见不得这种对生命不负责的态度。



  “谁说我们是同伴了?”水月反驳的极其干脆。



  “诶?不是你说的,他是队长...你们不是一个小队的吗?”



  “呵...我们只是互相利用罢了,谈不上是同伴这种天真的关系,实话说,我的另外两个队友已经死了,就在不出半个小时前。”说着令人毛骨悚然的话,水月的语气却是平淡的一点波澜都没有。



  安城青默然,这就是忍者的世界吗?互相利用,生死离别也已经成为家常便饭,不能留有任何会成为致命弱点的感情。



  “...我知道了,那么请问一下你们的名字。”她的语气一下低落了下来,从怀里拿出登记本。



  “啊,我叫相原水月,他嘛,叫...诗形佐助。”



  “佐助?”



  安城青显出了怀疑的神色,虽然她的医馆比较偏僻,但地处火之国与雷之国的边界处,多少也听说过那个赫赫有名的通缉犯——宇智波佐助的大名,当然不排除这两个人化名来这里躲避追击的可能。



  “怎么了?”水月挑眉看着她。



  “没...等他醒了再叫我,我给他再开一点药。”



  说不定只是碰巧重名吧,男生叫什么助的多了去了,而且宇智波佐助可是S级通缉犯,怎么可能出现在这火之国附近自己的小医馆,还是以这么狼狈的方式,最起码化名也不会蠢到用真实姓名吧。



  暗笑自己的多疑,安城青便不再久留,起身离开准备去配药。



  直到听不见安城青的脚步声,水月关上了门,走到佐助病床前。



  又是不出所料的,佐助已经睁着黑曜石一样的眼睛看着他。



  这人可是当年被奇拉比在胸前穿了个大洞还能挣扎着说几分钟话的人,这会经过紧急治疗,估计在他们刚刚说话时就已经醒了吧。



  佐助环顾了下四周,只看见水月站在自己床前嬉皮笑脸,心下顿时明了几分。



  这次被火之国的人偷袭完全不在预料之中,那些人中没有一个是熟悉的,也不见那个天天叫嚷着要抓自己回去的金毛,估计又是被木叶高层那几个老不死的派来要除了自己的吧,自己受伤后重吾自愿留下来断后,水月只背着自己跑了,估计只擅长感知的香燐也应该是凶多吉少吧,而自己的情况...



  佐助尝试着动了动身,刺骨的疼痛顿时麻木了他半边神经,最终只能自嘲的勾起唇角。



  “看来这次得栽在这了啊...”斜上方适时的响起一道无比欠扁的声音。



  “水月,你给我闭嘴。”佐助试图恶狠狠的训斥一下这个欠扁的家伙,但由于受伤的缘故听起来有气无力.



  “嘛,总之佐助君就先在这好好养伤吧,木叶那些人要找到这里估计还要些时间。”



  佐助张张嘴还想说什么,听见由远而近的脚步声便闭了嘴。



  安城青推门进来,抱着一壶看不出是什么的药,放到床头,看见佐助醒来先是惊讶了一下,随后对佐助和水月道:“诗形先生刚醒来,伤口肯定会很疼,先用这些外用药暂且压制一下痛觉,然后我再去配制一些能治疗其他皮外伤的药,不过也只能是这样了。”言下之意还是希望水月能带他去火之国求医。



  “那么多谢安城小姐了。”水月拿过药,用手指蘸了一点,对着佐助示意性的晃了晃。



  安城青叹了口气,也不再多说,走出了房间。



  佐助任由水月给他上着药,过了一会轻喃了一句。



  “诗形...吗?”



  “怎么了佐助,对自己的新名字不满意?”水月努力的把一团黑糊糊的东西在佐助身上抹匀。



  再一次意料中的,没有听到回答。



   (二)



  火之国的人找到这里的速度比水月预想的快一些。



  彼时佐助的情况并不好,似乎是因为伤口恶化的原因,他一天中很少有清醒的时间,发着高烧,几乎是整日整日的昏睡,那个医疗忍者小姑娘尽心的照顾着他,偶尔看向水月的眼神依然带着责备和愤怒。



  对此水月并不在意,有时对上她的眼神时还会露出他招牌的灿烂笑容——露出两排闪着寒光的尖利牙齿那种,那个医疗忍者看见他这样总会显得被吓到那样,收回目光继续忙她的,水月这时候也会很识相的上去帮忙,譬如给佐助换个毛巾或是把熬好的药端过来一类的。



  不过眼下这些都不重要,水月抬眼看着面前戴着木叶护额的男子。



  白衣长发,称得上是清秀的脸,一双引人注意的白眼看起来沉静无波。



  白眼啊,似乎是个能看透一切的血继界限呢,难怪能这么快找到这里啊。水月懒洋洋的思考着,对方只有一个人,似乎只是上忍级别,对付起来并不困难,实在引不起来他多大兴趣。



  白眼男子说他是木叶派来的追兵里唯一一个和佐助算是有点关系的人,他说木叶现在虽然是漩涡鸣人在当火影,但那些高层的老朽木还是坚持要除掉佐助,他说鸣人知道那些人私自做出这样的事情后大发雷霆,他说鸣人知道他也在追兵里之后偷偷传话给他说让他别伤了佐助。



  水月就笑,“鸣人么,他和佐助打完之后说的什么。”



  男子沉默下来。



  佐助这次伤的正是在和鸣人打完仗后,打仗前鸣人承诺过,这是他们两个的战争,不会有别人插手,那时他们两个几乎耗干了所有的查克拉,最终再无法起身的鸣人看着佐助摇摇晃晃离开的背影也没有说什么,可是佐助还没离开多久,就来了木叶的追兵......



  “就算佐助回去,火影大人就能保证他能安稳的生活么,能让他走在村子里不让别人指指点点的么?”水月这话一出口自己先惊讶了起来,他什么时候会这么为佐助着想了?



  男子抬头,白眼似乎,不,或许已经把他看得彻彻底底的看透:“佐助他以前的同伴都在等他回去,尤其是春野樱,春野她...她喜欢他很多年了。”



  “不就是以前的同伴...我可是佐助他现在的同伴,佐助现在的同伴里也有喜欢他的人啊,你知道香燐那女人差点被佐助杀了还是喜欢他吗。”语气张狂,不知道为什么水月很讨厌有人提起‘佐助以前的同伴’,那些只是和他一起做一些幼稚任务的人凭什么能摆出一副正义的嘴脸让他放弃复仇,他们这些陪着佐助出生入死的人还没有干涉过他的生活呢。



  “香燐那女人虽然讨厌,但没了她我们‘鹰’也不完整,你们随随便便杀了我和佐助的两个同伴,还想让佐助跟你们走吗?”



  男子终究放弃,转身离开的时候停了停,还是最后留下了一句:“佐助他现在应该伤的很重,鸣人说了,如果需要,纲手大人可以为他治疗。”



  水月嗤了一声,男子叹了口气,几个跳跃消失在了象征国家边界的防护林中,过了一会,水月那并不敏感的查克拉感应能力隐约感知到原本徘徊在附近的几道查克拉远离。



  回到医馆时,那个小姑娘正在前堂为别的忍者包扎伤口,见到他回来也只是示意性的点了一下头。



  水月看她这样就知道佐助现在的情况不差,到后院里那个小房间时就看见佐助睁着眼睛,脸上病态的红晕却让他的神色比前几日失血过多的苍白看起来好得多。



  “你见过木叶的人了。”低沉的语气肯定无比。



  “是啊,别说你们木叶还真是人杰地灵,出来的小忍者个个都这么秀气。”



  “......”佐助偏过头不回应这个无聊的笑话。



  “不过那个忍者倒是挺通情达理的,看来他也是真心把你当木叶的人,拜他所赐,我们现在在这里应该是安全了。”水月耍完贫看佐助这反应,还是回归正题。



  佐助沉默了一会,低低的开了口:“我和他...小时候有过一次不怎么愉快的一面之缘。”



  中忍考试那时候两个锋芒毕露,傲气十足的天才,说起来佐助因为各种原因连他一场比赛都没看过,后来叛逃到音忍的时候听说这个男孩参与了追回他的行动,甚至打死了大蛇丸的得力部下鬼童丸。



  水月故意大惊小怪的大呼起来,打断了佐助的回忆:“佐助你什么时候看到他的,那个凶巴巴的小姑娘放你出去了吗?”



  佐助的眼睛在瞪向他的时候变为三勾赤色墨玉,同时因为查克拉运动牵动伤口狠狠皱了下眉,水月点点头表示想起佐助还有写轮眼这个外挂。



  “水月,带我去一个地方。”眼睛又变回原本的墨黑,佐助挣扎着坐起来,淡淡的开口。



     (三)



  “你明知道他伤成这样还带他出去!”



  “这是他自己要求的。”



  “那你就由着他胡来?”



  “他是我的队长,我要听他的嘛。”



  “你现在知道他是你队长了,当初你就应该...呜。”



  水月看着面前低自己足足一头的小姑娘失控的大吼,最后终于忍不住呜咽了出来,转身跑走的时候他看见她的眼角有着明显的晶莹。



  真是的,身为医疗忍者还这么看不惯生离死别啊,这姑娘还真是不适合当医疗忍者。



  水月走进背后那扇这几天来再熟悉不过的门,床上的男子双眸紧闭,脸色几乎和雪白的被单融为一体。



  水月伸出手,撩开佐助额上许久没修剪已经挡住眼睛的刘海,指尖的触感冰冷且僵硬。



  那日他带着佐助离开了这件小医馆,这并不是什么难事,凭他的忍术要避开那个小姑娘的看管几乎是轻而易举。



  佐助想让他去的地方不太远,就在这火之国边界,当时他亲手埋下秽土转生破解后宇智波鼬的尸体的那个山洞。



  可是他还是没有见到哥哥一眼,才刚进入防护林不久,水月眼睁睁的看着佐助倒下,就像山崖上那朵突然被山风吹折茎杆的花。



  抚摸着佐助僵硬的脸,水月突然笑了起来。



  你的七班同伴没有留住你,你木叶的同伴根本没见上你,重吾和那个臭女人早都死了,你到最后还是没有见到你哥哥的墓碑。



  他为佐助取的化名是诗形,曾经做任务时有所了解的六尾人柱力,诗形,易碎却美好的泡沫。



  你看啊,结果到最后,陪你走到最后的还不是只有我。



  水月走出房间,门啪嗒一声在后面关上。




    =END=



    为什么当年的在下不是如此蠢就是如此中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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