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C|Batfam】哥谭有少年策马似脱缰（一发完）
＃简介：当他们穿越到战国日本时，达米安失去了记忆，而第一个找到他的是杰森
＃忍者蝙蝠侠背景，蝙蝠家亲情向，本篇中的达米安性格比较接近动画电影，还有一些奇怪私设存在
＃起名是真的废，文笔是真的辣鸡，初号加粗下划线的OOC预警
1.
达米安整个人只从杰森身后露出了半个脑袋，一双眼睛左右转着，警惕的打量着夜翼和红罗宾。
对此迪克委屈的感慨：“小D对小翅膀这是雏鸟情结，如果是我先遇见达米——”
——那我们可能永远不会和他汇合上了，杰森面无表情的吐槽，这是哪儿来的怪哥哥？
提姆跟着点头：“是啊要是我先遇到达米安...”
——那我们可能永远都不会和你汇合了，杰森继续面无表情，尽管小恶魔外表现在一派人畜无害，但他武力值可丝毫没有减少，现在还多了猴子加成，他俩要是使出来一招牙通牙杰森都不会感到意外。
2.
这个场景出现的原因还要追溯到一周之前，杰森觉得他可能找到了达米安。
只是可能。
毕竟他认知中的达米安是永远不可能顶着一头奇怪发型，穿着露出半截纤细胳膊腿的短和服，并且冲他笑的一脸天真无邪，杰森看着他的笑容不由自主感到胃部一阵抽搐。
男孩脑袋一歪，叽里咕噜说了句什么，好吧，仅仅从这张他看了一年多的脸还有这口独特的沙哑小奶音来看，这确实是如假包换的恶魔崽子没错。
“你这是忘了应该怎么说英语吗？达米安？”
“我不确定……”吐出这几个单词时他看起来也吓了一跳，“我会说英语？还有……你叫我什么？”
那孩子翠色眼睛里是一片清澈的迷茫，看起来倒不像是在作假，但杰森仍然一手捂着胃，带着最后的期望看着他，“……恶魔宝宝，我已经被你吓到了，到此为止吧。”
“你是什么人，我要回去了。”达米安警惕的瞪着他，踩着木屐啪嗒啪嗒就要跑。
“等，等一下！”杰森下意识把他拎了起来，然后小孩子悬空着对他又踢又打：“放开我！Monkichi——”
杰森还没来得及思考最后那个词是什么意思，眼前一花，不知道什么玩意儿砰一下飞过来砸上他的鼻梁，然后尖利的爪子就挠了上来。
他隐隐约约听见有女人的尖叫声，意识消失的前一秒他非常确定，这小孩绝对是如假包换的恶魔崽子没错。
3.
对，这看起来无所不能的小恶魔是实打实的失忆了。
因为如果杰森昏迷在正常的达米安面前，这小孩会做的绝对不会是守着等他醒来，而是会努力让他再也醒不来，杰森现在可能已经被分成了五个部分分别沉在五大湖底，或者倒吊着挂在韦恩大楼那个“W”的尖上。
“听着，小崽子。”他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带一个普通小孩版本的达米安，这个情况复杂的超出他的想像：“不管你信不信，我…我在名义上…算是你…你哥，我得把你安全送到老家伙或者至少是迪基鸟身边去，你以后就跟着我走，行不行？”
说实在的，杰森说完这话自己都觉得说服不了人——他现在一身奇装异服说话还吞吞吐吐，换成他在一边旁观估计都会以为是哪儿来的蹩脚诱拐犯。
“嗯，好吧，我跟你走。”
偏偏达米安还就真信他，杰森差点被吓到，没忍住问了他一句：“你还真敢信我？”
达米安·诚实版·韦恩回答他：“你连Monkichi都打不过……”
——他现在把这小鬼丢下就跑还来得及吗？
“而且，虽然你长的这么奇怪，穿的这么奇怪，讲的语言也不一样，但我感觉你没有在骗我。”
——什么叫长的奇怪？你没照过镜子的吗？你看起来也和东亚人完全不沾边的啊？！现在杰森感觉自己真的是个诱拐犯了，还是专门拐智力不正常儿童的那种，达米安的记忆力和智商是同一种物质吗？
他看着达米安抱着他的猴子，背上背着把木剑，没带着那张能遮半张脸的眼罩，露着一张包子脸，碧绿眼睛直直盯着他。
如果是提姆先找到这样的达米安，他大概会捂着肚子有理有据的扯上一堆骗小恶魔管他叫爹，而如果换成迪克，八成已经哭的稀里哗啦的抱着他问了一百遍：“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很可惜是杰森，傲娇程度和失忆前的达米安持平仅仅稍逊布鲁斯一筹的杰森，他面无表情的和满脸无辜的达米安大眼瞪小眼。
“走吧，小鬼。”最终杰森只是这么说，“我们该去拯救世界了。”
带达米安走是因为他能说日语，对情报搜集很有用处。
——绝对不是因为恶魔崽子那句坦率的“我感觉你没有在骗我”。
4.
于是杰森与达米安就开始了他们十分入乡随俗的公路旅行。
杰森换了一套僧人衣服，总是松松垮垮的衣襟与光滑的木屐让他困扰了一段时间，从宽大袖口灌进来的风也让他很不习惯——他穿惯了防风夹克，有些闷热却总能带给他安全感；达米安则是一身劲装短打，在哥谭常年的阴雨中养白了些许的皮肤赤裸裸的暴露在阳光下。
但是失忆的恶魔崽子是比平时坦率可爱的多，不仅毫无怨言的担任了翻译，甚至还会帮厨，就像平时带着竞争意味的帮阿尔弗雷德一样——我来帮你做的话不会比陶德差的，达米安脑袋上绑着头巾，认真的把梅子和芝麻盐捏进饭团里，还用紫菜在上面做出一张笑脸，捧过来小心翼翼的等陷入回忆的杰森夸奖。
——现在他大概能理解迪克偶尔会说达米安是小天使的心态了。
操，他居然会理解迪克的想法，理解和迪克出现在同一个句子里，这个世界可能是要真的毁灭了。
“做的很棒。”杰森舌头僵了一会儿，才说出了这句话，鼓励达米安不是他的责任，达米安也不需要他的认可，他不会是那个老蝙蝠。
而这样的生活也没有持续过久，很快他们到达了一片战乱区域，根据达米安的翻译，这个地区的大名不久前被暗杀，新任统治者的政策引起了许多民众的抗议。
——如果老蝙蝠或者小红鸟他们在这里，大概会参与进这种事情中……杰森一边思考着，随口问了一句：“现在这个大名叫什么？”
“名字很奇怪的，他叫丧钟。”
杰森接下来的一步差点没踩稳，迅速回过头看达米安，“你不记得这个名字吗？”
这可是那个打碎了他在刺客联盟的生活，还差点把他置于死地的丧钟！
达米安看着杰森的表情，认真思考了一下，“他也是我哥？”
“不，绝对不可能。”不等上扬的疑问尾音完全说完，杰森飞速的打断他。
...还好达米安不是被丧钟先找到，不然他现在认为丧钟是他爹都不是没有可能……
不过不属于这个时代、且不知道和小丑还有格鲁德有什么联系的丧钟确实值得调查，杰森一个眼神示意，这个组合以任何一次夜巡都没出现过的默契开始行动。
两人都是刺客联盟出身，潜入行动完成的驾轻就熟，就差双手往背后一伸叼把苦无再结个印搓个螺旋丸了。
可惜丧钟的规模比他俩还夸张，杰森打小在蝙蝠洞纵览各种高科技产品，但是当他打晕了院落一角一名武士套上他的衣服后，看见丧钟，在造变形金刚的画面，还是狠狠让他震惊了一下。
“我们要去拆了那个东西吗？”达米安悄声问他。
“再等一下，我们还得想办法弄清楚另外几个家伙都在哪儿……”
杰森在大脑里模拟接下来的方案，以这里的兵力来看，和他们正面对上胜算很低，如果要搜集情报，势必要在这里待上更长时间，尤其是要弄清那个机器人，它是最不可靠的因素，似乎正义联盟的大厅展示柜里有类似的什么东西...
他的思考就要进入关键点了，只是上天永远不会遂了他的意愿，下一秒就给他送来了一个巨大的变数。
从面前飞过一枚眼熟的鸟形飞镖，钉在地上尾部闪着一粒红光，随着一阵烟雾腾起，有两个熟悉的人影保持着追击的姿势不知从什么地方摔了下来。
“斯莱德？”不愧是提姆，一眼认出了现在这个造型别致的丧钟。
而迪克眼睛左右转转，一眼锁定了正拉着达米安准备找地方躲的杰森：“小——红头罩，罗宾！”
他这声一出来，杰森和达米安身边的武士动作一致的抽出刀后退一步，一瞬间他们就被无数探照灯般的目光直直注视着。
杰森：......
达米安拉他的袖子：“我们现在应该做什么？”
杰森的余光看到那变形金刚缓缓睁开眼睛，眼罩上红光闪烁，一只机械臂咔拉咔拉的扭动，准备撑起身体。
“——跑吧！”
5.
然后就是故事开头的那一幕了，解释给他们所有事情花费的时间原本应该更短一些，如果他们俩不是在听到达米安失忆后就开始一惊一乍的话，达米安本人和他肩上的小猴子在聊天，不自觉得笑的很开心，简直就像是个什么森林公主。
“小翅膀，你有听到过脑魔死而复生的消息吗？”迪克盯着达米安——和他的发型，满脸的不可置信。
“他被替换成克隆人了吗？让我来问问他真正的达米安在哪里。”提姆明显居心不良的抽出长刀。
杰森出于人道主义还是拦下了提姆，达米安跑过来，他还是只愿意和杰森说话：
“呐，Monkichi说那边的山里有东西。”
杰森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或是和迪克商量一下，提姆却突然表情一转，上前对男孩弯下腰，露出了一个痛心疾首的表情：
“你真的是达米安吗？那你怎么可能忘了我？”
达米安疑惑的和提姆对上了视线，时间超过了两秒，这真的不是克隆人吗？
“为什么我要记得你？你是谁？”
“因为我是你…你师父啊。”看着达米安来自身体本能的不信任反应，提姆这次开口换成了让小孩更能产生共鸣的日语：“我从那个小巷子里找到了你，带着你找到武器，在便利店里抢到食物，修复电站和水塔……”
达米安的正牌师父终于没忍住，拍拍提姆的肩膀和善一笑，开口用的也是日语：“提宝，哥谭什么时候发生过的生化危机？”
迪克小时候在日本对付过一个叫画匠的反派，多亏在语言方面开挂的星火，他和少年泰坦们说两句日语还是没问题的。
杰森·什么都没听懂·陶德：ok，你们三个慢慢讲日语去吧，你们现在就可以去改名叫韦恩太郎，韦恩二郎和韦恩三郎。
“而且。”迪克善解人意的换成英语：“说起游戏，你黑进达米安的模拟人生，安装了邪恶mod的事儿他知道吗？”
迪克看见过达米安玩这个游戏，男孩花了半天时间捏出了两个和布鲁斯塔利亚长相几乎完全一样的小人，迪克完全不想看见达米安再次打开游戏时会出现什么画面……
尽管达米安失忆的情况看来是非常严重，但迪克也还是去试着询问达米安了，他有信心自己是男孩心中最特别的一个哥哥，或许达米安会想起来他呢。
所以他摘了眼罩，一张脸凑近男孩，“小D！你记得我是谁吗？我是你——”
“妈？”达米安犹豫了一下。
迪克一口气直接噎住：“小红鸟，失忆会让人失去生活常识吗？”
转头又看到杰森抱着胳膊，恍然大悟般“啊”了一声后皱起眉头，迪克深切的扶额：“小翅膀，无论你在想什么，我都能保证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6.
“小翅膀，达米安可是跟了你两个礼拜。”有天迪克突然说，“你居然还没让他恢复记忆。”
“为什么我能让他恢复记忆？这可是连你都做不到的事情。”
“因为你的造型不够好。”迪克对着他指点，“你看，他现在失忆了，又是在他不熟悉的环境，这样很难恢复记忆的。”
杰森仗着身高优势上下打量开心的弄了一套新造型的迪克，从反重力飞机头一直打量到他脚下露着五个足趾的靴子，眼神明明白白的写着“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我们总不能在这个地方给小崽子弄出个蝙蝠洞吧？”
“不用这么麻烦，小翅膀。”迪克揽住他的肩，“我们中造型最有特色的就是你了，所以，帮小D恢复记忆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当晚达米安看着突然出现在他面前的红竹篓子火魔，发出一声尖叫，然后他肩上的猴子义无反顾的伸出爪子扑了上来。
杰森讨厌猴子，真的讨厌。
提姆憋着笑安慰他：“没关系，等回去之后我介绍一个人给你，关于猴子你们一定有许多共同语言……”
7.
但是还没等杰森和远在正义山的康纳见上面，让他们两人深恶痛绝的猴子——达米安管它叫Monkichi的，那天突然不见了。
彼时他们仍在山中行动，达米安坚持要找到那只猴子，于是四个在世界第一侦探身边训练过的罗宾的任务，临时变成了追寻此獠足迹。
“我在古代的日本，一片深山老林里，帮达米安找一只猴子，我本来以为这会是我下地狱以后才会做的事情。”提姆一手护着脑袋穿过一片低矮的树林——迪克不知道从哪儿给他弄来了一顶绑着辫子的棕色假发，在他戴上一个礼拜之后成功炸毛的像一顶鸡毛掸子，这是达米安说的，尽管他看起来并非有意，他没有摆出那副招牌的嫌弃又傲慢的表情，要说起来他自己那个发型就够糟心的了。
“这样不好吗？小D现在多可爱。”迪克倒适应的很快，一旦刷满这个达米安的好感度，他的态度就会特别好玩，也特别的可爱。
“鬼知道日本到底对恶魔宝宝做了什么。”杰森在他后来就一直带着的红桶下小声嘟哝，迪克深有同感的点头：“对啊对啊，我上次在这里对付过哥斯拉和阿童木，这次居然还有变形金刚？”
提姆继续冷静分析：“而且，既然丧钟造的出来这种东西，那企鹅人他们...小丑也有制造战争机器的可能，毕竟这是改变历史最有效也最快的方法了。”
这一句一下子让三个人都沉默了下来，杰森不知道另外两个人是怎么想的，他首先想到的居然不是胜负、作战计划等，脑海里第一个跳出来的念头居然是——
“那小崽子怎么办？”
他现在根本不清楚他原本的生活是什么样的，达米安不可能一直这样，蝙蝠侠需要的是戴着面罩的，潜行在黑夜中的超级英雄罗宾。
“至少得等到布鲁斯也来到这里，布鲁斯会有办法....”
迪克安慰的话还没说完，前方一片树林突然发出叶片急速摩擦的声音，有几条人影闪了过去，而更远的地方他们听见达米安的喊声和不明显的打斗声。
达米安跑的比他们快几步，不知道什么时候他跑的远了，他遇见谁了？三人一个对视，冲到那片稍显宽广的地区，那群人的身影他们并不陌生，丧钟的手下。
达米安招架着敌人，只是他们的数量实在是太多了，仿佛源源不尽一样，他利用地形让一块巨大的树枝砸倒了面前的敌人，踉跄着后退时听见背后有刀劈过空气的声音。
——我还不知道自己是谁，我还没见到那三个人说的“蝙蝠侠”，我不想死...
倒下的那个人却不是他，身后有个声音传过来，还带着几分少年的清朗：“现在相信我是你师父了吗？”
提姆的假发不知什么时候掉了，短短的黑发濡湿着贴在头皮上。
“小D，小红鸟，快走了，我和杰森拖不了多久。”
一红一蓝拼命战斗的身影。
提姆应了一声，拉起达米安，男孩有一瞬间露出了痛苦的表情，提姆很快察觉到：
“你伤到腿了？”
只是一次不太平稳的落地小事故，达米安想喊他说没关系，提姆下一秒却不由分说的把他扔到自己背上，少年同样也还是正在抽长发育中的单薄身体，背着一个十来岁的小男孩不是很轻松的事情。
“我能走，我还能战斗，他们两个还在那里，我要去帮他们。”
“嘿，你别乱动，我快抱不住你了...”达米安攥着他肩膀晃得他有点不稳，他干脆停了脚步，从达米安的角度能看见提姆转过头来的侧脸。
“相信一次他们，好吗？他们都是很强大的英雄，他们一定能保护好自己...还有你。”
这是达米安对这一段记忆的最后印象。
8.
达米安再次醒来的时候，第一眼看见的是墙上几个晃动的像是来自鬼怪故事里的影子，他睁开眼想坐起来，头却传来一阵炸裂的疼痛。
“小D醒啦！”他扭头看见迪克正用提姆的棍子翻动火堆里的枯木，和他对视上后笑了笑，夸张的比口型：“他们睡着了，不要出声。”
他这才发现自己正在一个温暖干燥的山洞中，身边堆着些木材干草，洞口的雨帘夸张的像个瀑布，杰森和提姆脑袋挨着脑袋睡在一起，如出一辙的短短黑发。
他挪的离迪克近了一点，迪克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悄声说道：“半路下起雨了，你伤口泡了水有点发炎，等雨停了我们也烤干了就走，你还要再休息一会儿吗？”
男孩摇摇头，径直盯着噼里啪啦的火焰，半晌轻声说了一句：“对不起。”
“这不是你的错，达米。”迪克几乎是立即回答。
“但是...你们来救我了，我...我还是不记得你们...”
“真的没关系的，小D，我们都经历过...呃，许多比失忆更可怕的事情，有时候尽管我们记得对方的所有，但是关系还没有像现在这样好。”
“但是你们...我们解决掉了那些所有的麻烦，对吗？”
“当然，是我们，因为我们是家人，家人就是一旦有什么事情都会拼命去帮助对方的。”
达米安沉默下来了，迪克以为他不会再开口了，却听见他又开口：“你...还没休息过吧，你去睡觉，我可以做这个。”
“我怎么可能让你做这个，我是个成年人，而你现在只是一个生病的小孩，快去睡觉吧。”
“我只是想帮忙...因为你们都这么强大...”
哇哦，要得到正常情况下的达米安这么评价可真是不容易呢，迪克咧开嘴无声的笑了，但很快他就发现这并没有必要，因为杰森和提姆的表情也发生了变化，他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听的？
“你在想什么？”四个人都坐在火堆旁打打闹闹时，提姆悄悄的问了杰森一句，他注意到杰森的片刻恍惚。
杰森没有说话，伸手抚平了提姆头发上一撮压得有些变形的翘起，一个不易察觉的微笑。
他口头上是绝对不会承认他在想的事情：在这个地方，当他找到了达米安，当他看见从天而降的迪克和提姆，从那一刻起，他才有了“我来到了古代日本”的真实感，无论是这里还是哥谭，或者别的什么奇怪地方，有了熟悉的人的存在，这些地方对他来说才是一个真正的地方，而不是一个符号，一切也才都会变好。
9.
而一切真的是在变好，当他们走出山洞时，雨已经停了，清新的空气灌进他们的鼻腔，洞口垂着的藤蔓滴着水珠，一片碧绿的田地延伸开去，天边挂着一道不甚清晰的彩虹。
“Monkichi”达米安突然喊出声，小猴子叽叽喳喳蹦到他面前，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咦？你想带我去哪啊？”
而更好的事情大概就是这样了，Monkichi带着他们一路跑着，远处似乎是一片人群，迪克的心脏搏动的愈发剧烈，像是有预感一样，那个身影越来越清晰。
人群最前面站着一个老人，一身格外突兀的西装领带。
“欢迎回来，少爷们。”阿尔弗雷德微笑着说道。
后记1
刚从小丑领地逃出的蝙蝠侠站在船上。
“夜翼，红罗宾，还有谁通过了时间跳跃？”
“红头罩和罗宾，他们去执行任务，侦查其它封建领地的情况了。”
蝙蝠侠嗯了一声，去问身后那些本地人的来历之前，他脑子里隐约转过一个念头：杰森和达米安，他们什么时候关系有这么好了？
而这个疑问终结与他站在高山上，俯瞰蝙蝠形状的忍者部落领地时，有个小小的身影冲了过来，见到他时眼里满是惊喜：“蝙蝠侠。”
他最小的儿子笑容灿烂，大拇指骄傲的指着肩上的小家伙：“Monkichi有消息给你。”
蝙蝠侠在“你怎么了”和“你的头发怎么了”中犹豫了片刻，最后问出的只剩了一句：“Mokichi是什么东西？”
后记2
“小D他的记忆还没回复，要他一下子接受现代的生活会不会有点困难？”
那是他们回到哥谭后的一天，说这句话的依旧是满脑子不靠谱主意的迪克。
偏偏蝙蝠侠竟然觉得很有道理，他问自己被阿福强行按在椅子上剪回短发的长子：“你有什么建议吗？”
于是哥谭市中心区街道上出现了一辆缓缓行驶着的复古大马车。
达米安满脸愤懑的戴上兜帽，确认整个脑袋都藏在底下后才抱起胳膊。
“格雷森，你要是喜欢这个的话请自己把它开到布鲁德海文，不要阻碍这里的交通，还有，你知道德雷克在哪儿吗？我有些事情想和他谈谈...”
=END=
以下是特别长的废话
这人入DC坑的契机是去年夏天打CJ时，有一组超级棒的舞台剧出的是忍者蝙蝠侠，虽然当时整个舞台上我只认识四个角色，（老爷、戈登、双面人和猫女），但是并不妨碍热血沸腾尖叫着的看完了全场，看完后唯一的想法就是“卧槽那个肩上缝了个猴的小哥哥好帅！”，然后入坑了【x，啊这个米的coser戴的是很正常的假发。
准备今年的预选赛时去重温了去年的官录，然后摸了条鱼，过去大半年了我总算认全了电影里所有反派真是可喜可贺…新年第一月希望能凑满这个月的一行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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